他生在音樂世傢,作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天邊》火遍全國

他生在音樂世傢,作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天邊》火遍全國

他出生在音樂世傢,年僅八歲就能獨自作曲;他說要把音樂奉獻給所有草原上的人們,由他作曲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天邊》、《呼倫貝爾大草原》等紅遍大江南北;從人民大會堂唱到維也納金色大廳,他的作品正逐步走向世界。他,就是著名蒙古族音樂傢烏蘭托嘎

他生在音樂世傢,作曲《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天邊》火遍全國

出生在音樂世傢,8歲就能作曲

從小,烏蘭托嘎就在藝術熏陶下成長。他的父親在呼倫貝爾某政府單位任領導幹部,工作兢兢業業。閑暇時總會約幾個拉四胡的朋友,喝著濃香的奶茶,拉著古老的曲調,唱著數不清的古老歌謠。母親也會唱很多美妙的蒙古民歌,年幼的烏蘭托嘎經常在媽媽的歌聲中入眠。

天邊降央卓瑪 – 金色的呼喚

烏蘭托嘎在傢排行老六,上有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大哥在北京師范大學藝術系就讀,二哥在呼倫貝爾民族歌舞團先後學習瞭舞蹈和中提琴,三個姐姐分別精通二胡、琵琶與揚琴。

可以說,烏蘭托嘎生活在一個音樂世傢裡。每逢節假日全傢團聚,一傢人拉的拉,唱的唱,話題永遠離不開音樂。在充盈著音樂的生長環境中,烏蘭托嘎年紀輕輕就能把古老的四胡、神奇的提琴、俄羅斯的手風琴以及各式的吉他演繹得出神入化。

呼倫貝爾大草原哈佈爾 – 經典草原歌曲

年僅8歲,烏蘭托嘎就創作出第一首歌曲,這讓小夥伴甚至大人們都大為吃驚。回憶起這件事,烏蘭托嘎說:“八歲那年,我自己遍瞭個小調兒,然後跑去唱給小夥伴們聽。他們說好聽。我說那是我創作的,他們不信。我就說,如果你們在收音機裡聽不到這首歌的話就證明是我寫的。結果他們聽瞭好幾天也沒聽到,就相信是我寫的曲子瞭。”

天邊群星 – 草原美

廣泛涉獵,作曲傢的蛻變之路

十年“文革”使內蒙古人民歷經考驗,烏蘭托嘎一傢也難以幸免。15歲的時候,父親永遠離開瞭他們。

年少的烏蘭托嘎被安排在海拉爾民族貿易商店做售貨員。在那個店員比顧客多而且商品極度匱乏的年代,這個長著清秀面龐的小男孩總是抱著吉他在櫃臺裡輕聲彈奏憂傷的樂曲,那悠揚深沉的曲調贏得過很多顧客的駐足與感嘆。樣板戲選段、蒙古民歌、革命歌曲等一系列歌曲陪伴著烏蘭托嘎度過瞭最艱難的歲月。

愛在內蒙古圖雅娜莎;孟和烏力吉 – 愛在內蒙古

“文革”結束後,烏蘭托嘎先後進入哈爾濱師范大學和中央音樂學院學習作曲和指揮。他行走在音樂殿堂中,體驗著人間的愉悅和悲涼。青年時代的彷徨、等待、孤獨使烏蘭托嘎進一步體會到音樂的內涵。歲月的洗禮讓這個清秀文靜的音樂青年,終於成長為一個有著特殊氣質和風采的作曲傢。

畢業後,烏蘭托嘎在內蒙古廣播電視藝術團工作瞭11年,擔任作曲和指揮。工作之便,他聆聽瞭內蒙古幾乎所有地域的音樂。

烏蘭托嘎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方水土也造就著具有特質的藝術。伊克昭盟的歌手可以把別的盟的音樂也唱成自己的調子。他們端著肩膀,唱開去,有激情,有韻味;哲裡木民歌中總散發著深深的憂傷;錫盟的音樂卻顯現樸素和平和。”這些多元化的音樂,給瞭烏蘭托嘎許多作曲的靈感。

天邊廖昌永 – 極品名聲&中音王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紅遍全中國

1998年10月的一天晚上,歌唱傢德德瑪在電視節目裡看到瞭席慕蓉。“生活在臺灣的父親和母親幾十年做夢都想回到草原啊,可他們到死都沒有如願!日日夜夜,他們那句到死都不變更的話常常回響在我耳邊:孩子,我們去不瞭瞭,將來你一定要回我們的草原,因為我們的根在那裡……40多年瞭,爸爸、媽媽,我終於來到草原瞭!”說到這裡,席慕蓉已淚流滿面。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降央卓瑪 – 金色的呼喚

德德瑪當即有瞭認識席慕蓉的想法。也許是天意,第二天上午,著名蒙古族作曲傢烏蘭托嘎來到德德瑪傢裡串門。

他剛剛落座,德德瑪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提到瞭昨晚的電視節目,並透露瞭想認識席慕蓉的想法。沒想到的是,烏蘭托嘎很豪爽的回答道:“我認識她,她就在北京,一定會盡快聯系。”次日上午十點,烏蘭托嘎將席慕蓉領進瞭德德瑪的傢門,兩位都渴望相見的藝術傢終於見面瞭。

言談中,德德瑪感覺席慕蓉是一個非常真誠的詩人,這種真誠,是那種為瞭自己的民族敢於犧牲一切的真誠,這讓德德瑪對她更為敬重。

她說:“我自從得病以來,記憶不是怎麼太好,但昨晚的節目中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幾次說父親說的草原什麼的,母親說河什麼的,父親草原、母親河流——這應該是一首歌的名字呀!

席慕蓉感到有些驚訝,而接下來德德瑪好像突然來瞭靈感地說:“席老師,這樣吧,你就把它寫成一首歌詞吧,烏蘭托嘎是非常出色的作曲傢,讓他寫曲子,我來唱!

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騰格爾 – 夢

席慕蓉僅用一周的時間就把歌詞初稿寫出來,隨即發給瞭德德瑪。德德瑪將歌詞遞給瞭烏蘭托嘎,並叮囑這樣的好歌詞,一定不能讓作曲落下。

面對著這首歌詞,烏蘭托嘎熱血沸騰,他把自己封閉在工作室裡,對著歌詞一邊放聲歌唱,一邊用簡譜在潔白的稿紙上捕捉一個個婉轉跳躍的音符。創作完成後,烏蘭托嘎帶著譜子來到德德瑪傢,並和著鋼琴唱給她聽。德德瑪仔細地聆聽著,盡管烏蘭托嘎的嗓音並不完美,但她聽得出,這曲調,真的好像就發自席慕蓉的心底。

2000年初,德德瑪在內蒙古春節晚會上演唱瞭這首蕩人心魂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幾乎是一夜之間,《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從遼闊的內蒙古大草原走向全國。

從人民大會堂到維也納金色大廳

2006年,《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烏蘭托嘎作品音樂會》在人民大會堂舉行,這次音樂會的舉辦讓整個草原都為之沸騰瞭。

喜愛烏蘭托嘎音樂的人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有人專門乘飛機趕到北京,甚至還有一位在北京住院做康復治療的觀眾坐著輪椅在過道上觀看彩排。

音樂會雲集瞭眾多知名歌手,如騰格爾、韓磊、齊峰、德德瑪等,代表瞭新中國內蒙古音樂的高峰。在演出結束後,時任呼倫貝爾市委書記的曹征海激動地說:“今夜屬於草原,今夜屬於烏蘭托嘎!

次年2月,維也納金色大廳奏響瞭烏蘭托嘎的交響組曲——《呼倫貝爾交響詩》中的第三樂章《河流》。面對掌聲雷動的場面,作為那場中國民族新春音樂會藝術總監的烏蘭托嘎心裡很平靜。

他說:“我隻是實現瞭一個多年的夢想,金色大廳裡曾演奏過《藍色的多瑙河》,現在我們呼倫貝爾的《河流》也在歐洲鳴響瞭,我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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